而重信房子在黎巴嫩生下一個女兒,叫重信命,在過去廿七年完全沒有身分,不斷過著逃亡與更換身分的生活,後來到日本大使館申請日本國籍,而重新開始新的生活。
這段故事,就是<重信命、重信房子、足立正生的長征記,和那影像全無的廿七年>的情節。
我看完,只有一聲嘆息,一來是對裏頭主人翁的嘆息,二來是對歷史的嘆息。裡頭三人經歷了廿餘年的糾纏,最後的結局似乎不是很快樂。除了重信命,其他二人不就深陷囹圄,要不就已垂老,半軟禁的狀態;經過了大半輩子的"革命"生涯,最後剩下的僅是殘酷的徒勞無功。在歷史與政治的光譜,他們何嘗不是最某些信仰與立場最堅定的人,最後也是命運最悲哀的人。不過他們的悲哀,完全是自己的選擇,不是誰的責任,是自己的。
而就歷史的宏觀來說,他們這廿餘年幹盡了這麼多恐怖活動,在道德價值上是不可原諒,但是相對的另一方,包括西方與以色列,何嘗就有較高的道德高度?燒殺擄掠的汪洋大盜可惡極致,官府兵馬真的是仁義之師?這似乎又是一個弔詭的問題。
看完這影片,只能說,狂熱的某些信仰,最終容易成為歷史的沉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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