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了一百元買金紙跟香,然後排隊,再跪在關聖帝君前,給師父收驚。師父喃喃念著咒語,持香在我身上比劃。
可是此時腦海中卻浮現趙忠仁在昆山跟我說的故事、恐怖扭蛋、揮不去的厄夢情節……..
收驚完,沿著凱旋路騎著機車回家,旁邊是早已停駛多年的鐵軌。下午四點的空氣,依舊瀰漫著陽光的氣味,但卻似乎沒有去除掉我心中的陰森。
晚上,又去釣蝦。這次完全不想去那該死的扭蛋機。儘管邊釣,眼睛邊瞄那台扭蛋機。
吳慷仁登陸了。 關於他登陸的理由有很多,有一個原因是在台灣拍片題材限制很多。很多台灣人不能接受這個論點,但是靜心而論,雖然台灣號稱自由民主,但是能夠拍的戲劇真的很少,我們大概頂多時裝劇這類的,你說台灣要拍古裝、武俠等電影或戲劇,先不提文化上中國元素的問題,光是場地跟服裝遠遠不能跟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