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5年7月12日 星期日

秘密

其實大學校刊社的日子,雖然不若一些活動性社團那樣多采多姿,不過也有一些滿值得講的回憶。

就來說說R跟C的故事吧。

R君是社上理學院的學生,雖然不是文組學生,但是在新詩與小品略有小成。88年,那年大二升大三,R君跟C君同時升任正副幹部


其實當時R君對C君一直頗有好感,C君對R也不錯,唯當時C已名花有主。於是當年R與C之間一直保持曖昧又無奈的關係。但是三個人的關係注定是不幸福的,後來,R成為一個受傷的對象。

從此R沉潛了好一陣子,對於很多事情不再過問,沒有R的新作品,也極少見到R出沒在校園。


也許,R試著以自己的消失面對C吧?!

很久之後,當大家都快要忘記R這個人時,R參加了一個大型的新詩比賽。這新詩比賽跟其他比賽不一樣。每個參賽者要提出三首新詩,一首主打,兩首參考,R將自己沉潛的生活,對感情的想法,,尤其-----------對C的感覺,完成三首作品。


從他的作品來看,R還是很在乎C吧!


結果R差點得到第一名!唯某評審對其主打的作品偏見太高,積分落差太大,掉到了佳作。不過,因為是滿大型的比賽,何況即使是佳作,也有豐沛的獎金,同時,他的作品還因為太優秀,被校內老師讚不絕口,被引為現代文學課裡的範文教材.......

那晚,R與我們這群校刊社的哥們到去慶功,一開始我們為R的獲獎感到高興,但是後來R卻越來越沉默。

他所做的一切,沒人知道背後的故事,即使因為C,讓他爆發出那麼豐沛的創作能量與情感。那個曾是他創作動力的人,卻依然沒有再與他的生命有交集。


他放逐自己,想要忘記C;原本放棄,因為師長鼓勵而慢慢找回寫作的動力,但是發覺筆下的文字還是浮現C的容顏,C的言語,還有與C有關的記憶。但永遠沒人知道,這一切的一切,都像上鎖一樣,鎖在如鐵柵般的句句詩句中,萬傾的感情仍溢出,如潮水般,沒有退去。


即使在學校中的現代文學課程,學弟妹們朗誦著他的詩,但不知道這樣一段不能說,也無法說的秘密。


這一切的一切,成為永遠不會被發現的秘密,深藏在詩句中。

後來的R,作品偶見在一些報章雜誌。後來的他,就像他的作品一樣,有著"謎"的感覺。至於C,也沒有她的消息

每個生命中都有遺憾的片刻,每個不願意面對或是難捨的記憶,就會成為一片森林。R把這樣的遺憾,成功編製成一片很美的挪威森林。森林裡頭,有的是難以割捨的情感。


雖然很美,但美的心酸。

沒有留言:

張貼留言

我們下一個楊德昌在哪裡?

吳慷仁登陸了。 關於他登陸的理由有很多,有一個原因是在台灣拍片題材限制很多。很多台灣人不能接受這個論點,但是靜心而論,雖然台灣號稱自由民主,但是能夠拍的戲劇真的很少,我們大概頂多時裝劇這類的,你說台灣要拍古裝、武俠等電影或戲劇,先不提文化上中國元素的問題,光是場地跟服裝遠遠不能跟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