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，雲凱準備送金玟。
「沒事，我自己打車回去。」金玟說。
看著金玟離開的身影。
那是雲凱最後一次看到金玟。
當天傍晚，KTV發生大火，新聞沒有報導，雲凱是事後第三天才知道，透過管道知道老闆娘跟五六個小姐死在現場。
「死者皆中國籍嗎？」雲凱問。
「是的，屍體家屬都領走了。」他在公安局的朋友這樣告訴他。
金玟還是楊雪，就這樣，成為記憶中的問號。
(4)
水：沉默的正義
公司最近向國外採購了新機台，由於在上海的代理商僅僅是是個營業處，沒有技術人員。
於是上海的代理商從俄羅斯找了幾位技術人員來昆山這裡裝機、試車。
一切都很順利，設備也開始試量產。在這些俄國人準備離開前夕，我們在市區的高級餐廳為他們餞行。
其中有幾位是來自於中亞地區的穆斯林，所以我們的餐點以魚、牛、羊為主，也特地交代餐館這裡要做好處理。這頓飯吃得相當愉快，大家賓主盡歡。
餐會即將尾聲，大家也吃的挺愉快，就天南地北甚麼都聊，當然也聊起最近在他們國家發生的一起空難。
「說到那起空難，」其中一位父母來自於亞塞拜然的穆斯林技師說，
「你們台灣人不知道，其實那架班機是被美國炸的！」
「美國炸它幹嘛？」我問。陰謀論的東西從小不是沒聽過，只是這個陰謀論有一定新鮮度，引發了我的好奇。
「這要從頭說起，」那位技師說，「之前美國在中東被擊落一架無人機，海豹部隊本想奪回或摧毀殘骸失敗，無人機殘骸落入中東軍火賣家手中。」
技師接著說：
「賣家當然找尋買家，伊朗、俄羅斯、北韓、中國都很有興趣，最後是中國出價最高得標。但是考量到，美國一定會用各種手段阻止無人機落入買家手中。所以決定用民航機夾帶過去。買賣雙方都想，再狠，也不會找無辜的乘客陪葬吧？」
「沒想到還真的這麼幹，而且幹的還真漂亮，讓飛機在中亞上空失蹤，搞得像俄國擊落一樣，其實我們都知道，飛機上面有不該出現的東西，這也是後來出事班機所有國對於真相調查不願意投全力的關係，因為美國施壓。」技師接著說。
「200多條人命，這樣值得嗎？」我問。
「200多人，只是這個地球幾ppm。更何況，你們身為台灣人，應該也不希望無人機落入中國手中吧？」技師說。
那晚，我想到「你們身為台灣人，應該也不希望無人機落入中國手中吧？」這句話，輾轉難眠。
(5)
木：潛行的幸福
國萍是一個市公所的職員，她的家人僅有一個行動不便的母親。她倆住在市區裏頭一個小單元。國萍的媽媽是個行動不便、無法自理生活，平時就是國萍在出門前先幫媽嬤一天的吃喝的東西先準備好，換好尿布再出門。回家後，國萍再陪媽媽吃晚餐、幫她洗澡。
(待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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