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秋的台北有些涼意,帶著學生從高雄北上畢旅感覺特別深。
學生們在自由廣場下車,就像脫了缰的馬,興奮地喧嘩、拍照;好不容易把學生集合好,讓導遊大哥帶學生去中正紀念堂參觀。
一個人走在中正紀念堂的大道上,忽然看到一個多年不見,熟悉的身影。
是他,趙忠仁。
我叫劉婉柔,是高雄一間國中的地理老師。眼前這個男人,叫趙忠仁,是我大學時期的同學。
該怎麼說我們的故事呢?
1997年,夏天。
初秋的台北有些涼意,帶著學生從高雄北上畢旅感覺特別深。
學生們在自由廣場下車,就像脫了缰的馬,興奮地喧嘩、拍照;好不容易把學生集合好,讓導遊大哥帶學生去中正紀念堂參觀。
一個人走在中正紀念堂的大道上,忽然看到一個多年不見,熟悉的身影。
是他,趙忠仁。
我叫劉婉柔,是高雄一間國中的地理老師。眼前這個男人,叫趙忠仁,是我大學時期的同學。
該怎麼說我們的故事呢?
1997年,夏天。
風扇在天花板緩慢地轉動,像一個努力快跑卻難以施力的老人。
這棟建築從1975年以後就沒有變過,或者應該說,從法國人離開後就一直如此。
眼前這位男子滿頭的白髮,他這個年紀不應該頭髮白得那麼快。我還記得他頭髮還是棕色的樣子。
「好久不見,」馬克•道格拉斯說,「看來阮先生一直沒變。」
「自從在寮國交手過,你知道的,你的人為了救出那幾位『民間』飛行員,跟我們的軍隊戰鬥過。」我說。
「戰爭已經結束了,阮先生」馬克說。
從事防蝕塗裝工程多年,前些日子檢視倉庫時,發現倉庫有幾罐國外大廠標示「N」級塗料。
經過了解,原來這些塗料是多年前公司參與核四塗裝工程剩下的塗料。通常塗裝施工多會本預定使用塗料量多抓一點點預備,這幾罐就是剩下沒使用的塗料。
既然是核四工程用過,不免好奇這幾罐塗料到底有那裡特別。查了一下配方,塗料中的原料都是台灣現有。既然是台灣都能做的塗料,為何當初要買國外而不是台灣製?
核四終於要付諸公投了。有時候覺得世事荒謬,廿幾年前身邊親綠的朋友參加「核四苦行」,好像核四不公投多對不起他們;等到核四真的要公投了,從連署到現在,民進黨陣營的小動作不斷。真不知道當初吵著要公投的人心裡是在想甚麼。
目前我覺得最讓人倦怠是反核者對目前核四公投,膝反射式地「核廢料無解」。
如果應徵的是大台北地區的學校,婉柔就會開車送我去應試,省去我的舟車勞頓。每次對她說謝謝,她總是說:
「別這麼說,老同學,我已經完成我在台北工作的夢想,你也好好努力達成你的教師夢!」
然而,經過一季的奔波,我還是沒有考上任何一間學校的正式教師職務。而這時候清大的學長介紹了我一份在工研院的工作,於是在結束原來代課老師的職務後,2006年的秋天,我到工研院擔任副研究員的工作。
大勒的晨曦喚醒我在這裡新的一天。起身,望向窗外,綢緞般的雲嵐繚繞在遠方群山。
我的指導教授是系上極為資深的學者,系上對他很敬重。我滿慶幸自己可以成為他的研究生。
升上高雄中學後,又繼續過著讀書、考試的日子。不過剛好跟婉柔同一家英文補習班,所以每周都可以遇到她。
5.
傍晚時分,導遊又集合大家,搭遊覽車準備前往餐廳。
餐廳在春香湖附近。那是大勒市中心的另一座湖泊。
3.
我把外套放在飯店房間的沙發上。房間裡是一面落地窗,可以看到泉林湖跟後方茂密的松林。
幾個台幹已經出門到度假村四周看看。經過五、六小時的車程,身上的疲倦讓我放棄外出的打算。
我坐在沙發上。望著落地窗外的景色,十年前。
王凱昇,綽號阿凱,是我國中開始到現在的死黨,國一開學第一周,阿凱就因為屢屢不守規矩,被老師調到我座位旁邊,因此結識了他。
我們一起度過國中時光,升上高中後,我進雄中,他則考上了左中。大學聯考放榜,我考上彰化師範大學,而他考上了東吳大學。
雖然高中以後的日子並沒有像國中一樣天天在一塊,但是我們仍保持緊密的友誼。當他高一英數補考前夕,我還去緊急幫他補習,讓他免於重修的命運;大三的時候,女友決定跟校內學長交往,跟我分手。當時我情緒瀕臨崩潰,他也不管即將到來的期中考,特地從台北跑到彰化探望我。
大學畢業後,我先去道明中學擔任實習教師一年,然後再去清大讀研究所;而他大學畢業後就去當兵,退伍後,沒考上研究所,就被他老爸安排去他爸爸在河內附近投資的農場工作。
如果不是這樣,我10年前也不大容易會來越南。
1.
遊覽車開了近六個小時,終於到了目的地。
離開秦皇島數年,看到微信還留著以前在秦皇島用餐老闆的帳號,敲了她幾下,問問她餐館是否還在舊址。
「沒了,」她說,「因為疫情,前些日子沒在做了。」
「那麼她們都回朝鮮了?」
「對。」
其實我不會意外這個答案,畢竟我在百度上已經找不到他們的餐廳。
吳慷仁登陸了。 關於他登陸的理由有很多,有一個原因是在台灣拍片題材限制很多。很多台灣人不能接受這個論點,但是靜心而論,雖然台灣號稱自由民主,但是能夠拍的戲劇真的很少,我們大概頂多時裝劇這類的,你說台灣要拍古裝、武俠等電影或戲劇,先不提文化上中國元素的問題,光是場地跟服裝遠遠不能跟...